这时,张丹枫才发现张子枫,笑了笑,笑容有点苦涩:“子枫,你来了。”
张子枫走过去,从马车上拿了一坛酒:“来,大哥,我陪你喝。”
“好,来,干。”张丹枫把手中的酒坛同张子枫的碰了碰。
鸟人就看着他们兄弟二人这么喝着酒,喝着喝着,张丹枫在月下的身影有点踉踉跄跄,脚下步履蹒跚。站都站不稳,倒在地上,靠着马车轮子。
鸟人背靠一颗大树:“醉了,醉了就好,醉了就好啊。酒是男人最好的朋友,无可替代的朋友,他可以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帮你,帮你一把,让你忘掉一切烦恼,忘记所有的痛苦。”
但身体已经被酒中的酒精麻痹的张丹枫的脑中还是很清醒:“我为什么不会醉呢?为什么?为什么我老是那么的清醒。”
“我回答不了你,想醉却又不能醉,我还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张丹枫拿起了剑,耍起了鸟人自创的那套剑法十年生死两茫茫,鸟人也想起了自己的师妹,念起了苏东坡的词《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 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