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而又淡然的表情将周围的议论声全部压了下去,有些不自然的视线随后在她的身边转了一遭,最后落在了坐在前方依旧没有停止叙说的段青身上:“你不会是喝醉了吧?真的要讲得这么明白吗?”
“怕什么,大家都是熟人。”话音停顿了一瞬间的段青笑着回了回头:“或者说——战友?我们当初在法尔斯要塞的战场副本里的时候,也算是一同出生入死的战友了对不对?”
“很高兴你还记得那段令人怀念的时光。”闻声点头的非洲矿工声音低沉地回答道:“可惜结果最后未能遂我们的愿,死了那么多的人,最后还把要塞给丢了……哈哈。”
“这些事还是不提了吧,毕竟当时看上去最伤心的好像是你。”他拍了拍段青的肩膀,同时朝着对方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包括后来发生在这个世界里的故事……唔,你的队友看上去都很惊讶啊,他们没有听过你的故事吗?”
“因为他们没有酒。”
笑着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绿色小瓷瓶,段青咧嘴大笑的声音仿佛能够穿透房间的墙壁一般:“而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讲与不讲都是个人的自由,我还盼着有朝一日大家能够齐坐下来,然后把自己的故事与我们一起分享呢。”
“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