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后对吧?”
利落挥剑仿佛切豆腐般将半米厚的墙体切碎,咫尺之遥的墙另一侧一股难闻的丑味扑面而来,那是屎尿、体汗、血腥和高浓度二氧化碳的味道——七百多名赫姆兰提斯战俘全都关押在这里。
暗黑没有半点光源的宽阔房间,但天花板却只容得人弯腰蹲着。这里无门无窗甚至没有简陋下水和厕所,连铁栅栏都没有。难怪你的上帝视角找不到,因为是全封闭的密室,空气进不去你的纳米机械体也就很难钻入。
这特么是关押犯人,还是存储货物?难怪要今天正午集体处刑,因为再拖久一点这群战俘恐怕会窒息而死了。人权何在?道德何在?战俘也是人啊,不是货物,怎么能扔到什么都没有的空白房间里等死?苏沙军已经丧心病狂了吗?
绝大多数战俘早已因为昏暗无光氧气不足,导致神志不清,呻吟声微弱的比蚊子声还小。战俘的伤势只是做了止血处理,缺胳膊断腿的比比皆是,苏沙完全没给战俘打过绷带,任凭不致命的轻伤就那样随着时间恶化。
提米薇默默留下了一滴泪。有些情况她已经从寒谷风端着微波步枪大屠杀那一刻开始就预料到了,数十万士兵的血海深仇,苏沙不可能就此罢手,挨打了就要报复是人之常情。这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