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的,白发长须,身材削瘦,最大的特点是,从没见他的表情有过什么变化。
他和古叶儿小时候一直觉得以骆戴着一张假脸,始终面无表情的人在小孩子看来,跟戴着个面具无异,他很奇怪人怎么可能会没有表情,而且一直那样。
但现在再看到以骆依旧没有任何的情绪时,古大安觉得,无论如何,猛然面对失踪了三年的自己,甚至传言已经死掉的自己,以骆居然仍能毫无情绪的表露,这让古大觉得以骆是有问题的。
因为以前这样可以理解,但现在这种情况,有点儿不合情理。
“坐。”以骆指了指房间里另一个小石屋里的一张石凳,仍是面无表情,甚至都没喊古大安的名字,记得以前以骆好歹也会称呼自己大安公子。
石屋,很小,很热,大概能容纳七八个人,屋子只有一个通向外厅的门,没有窗户,中央有一张石凳,此外别无他物。
“渴了告诉我。”以骆仍然没有看古大安一眼,转身到外厅的石桌上忙活着摆弄些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