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时玉咧嘴问，脸上伤口处的血水就冒了出来，沿着脸颊留下。
“时间差不多了。”素年道，“这半个月来喂你的精血也已经不少，今天可以尝试吸收那滴纯正的妖兽精血。如果成功了的话，你的肉身会有一个突破性的进展。”
时玉却注意到了她用的词，“如果成功？”她一擦脸上的血痕，也不在意去那翻开的血肉，“也就是说还有失败的可能？”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有失败的可能。”
“那什么时候我成功的可能性最大？”既然要做，那就要选择最稳妥的方法。
素年有些不太赞同，“最完美的突破无非是破而后立，但那必须得等到油尽灯枯全力一搏时才行，如果不成功，那你就完了。而你现在的状态，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死，最多修养个一段时间。所以我建议是现在最好。”
“原来如此。”
“对，我不希望你去冒险。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我不想你死。”素年道。
对于这个问题，时玉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那就现在吧。”她目光飘向素年，“你不仅是你不想，我自己也不想死。”没有被逼到无路可走，她干嘛要拿自己的命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