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必须得寸寸尽断才行。你忍着点,算了,我给个东西你咬着,不然会遥到舌头。”后面那句显然是正在对受苦的时玉说的。
果然,惨叫声很快没了,只有极尽压抑的呜呜声。
程砚秋立在外面,心里有些发寒,可不知怎么却又生出几分敬佩来。
成日和她们在一起,他当然知道这段时间时玉要做什么。他也知道很多的古法秘方都是这样,想要重塑根骨,有天材地宝同时,还必须得将骨血碾碎重组,就是为了让肉身更好的与药效交融。
这种的尝试,大多数人是不愿意的。可时姑娘只是一介女子,在他的印象之中,女子柔弱楚楚,绝大部分都没有这般的勇气。而她却有这样的魄力,程砚秋心中一时情绪难言。
屋里这时突然一声巨响,“啊——”被堵住的嘴也没能抑制住时玉的哀嚎,一阵水花落地的声音,接着程砚秋便看到有鲜红的血水自屋里门中蔓延出来,一点点**了他雪白的鞋子。
此时已经无需用语言描述,他也能想象得到里面时玉所承受的痛楚。
不知等到何事,门开了。素年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也满头大汗。
程砚秋下意识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纤尘不染,没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