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人家哪能和你这种天上天出来的人对比。不过肥猫却在这个时候拆台，“你也别说他们了，当初你年轻的时候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可记得你百岁高龄时，连人家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都打不过。”
素年：“……”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程砚秋到底是怎么回事？”肥猫问道。
素年的目光落在程砚秋的身上，眼神 随着他的移动而变幻着，“他就是我百岁时打不过的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肥猫和国师都是一愣。
好半晌之后，“你们这之间的纠葛还真长。不过你也算走运了。”这么多年，竟然都还遇到了一起。
“是啊，是挺走运。他自幼在白鹿书院长大，而我的神 魂也凑巧在白鹿书院之中。”轻轻喟叹了一声，“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天注定。”
是故人，却又不是故人。
“那总比别人阴阳两隔，此生不再见好。”国师声音清冷地开口。
“这倒是。”
他们三个在后面说这话，时不时地动动手指头。时玉几人算是明白，他们之前是低估了素年和国师的能力。又或者说，至少现在在这个空间里的年轻人都不是她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