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看着站在澹台初身侧的男子,因为其身材高大,澹台初站在他的身边,如同被他护在身边一般。
不过他对自己说那些话,也确实是在护犊子,就好像自己是在欺负澹台初,他站出来给澹台初撑腰一般。
轻轻笑了一下,时玉看向男子,眼神 坦然道:“我也有个师父,在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他也会这样无条件的站在我身后,给我撑腰。我这辈子走运的事情不多,能够成为他的徒弟算是其中之一。你这般护着澹台初,倒让我想起了他。”
眼角余光瞥到澹台初变得难看的脸色,时玉顿时心情大好。
有人护着又如何?得不到的那个永远都是心头好。为了得不到的而忽视已有的,是大多数人都会犯的错。
“好了。叙旧到此结束。”时玉不再看他们,和杨执事顺着另外一条路离开了。
眼见着他们三个人的背影消失在林荫小道的尽头,澹台初握紧的拳头迟迟没有松下来。
虽然时玉的脸和以前长得不一样了,但是这种让她讨厌的感觉却始终不变。
什么时候,这个人都能这般挑衅自己了?
澹台初越想越恼火,恨不得现在就回家族把这件事情告诉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