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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沉浸在其中的时玉并未被吓一跳，她的脸上没多少表情，像是一个看客，不露半丝情绪。
“沉湎于这样的环境里，将来你还怎么同你爷爷说的那样名扬天下？”临渊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侧，面容很是不悦。
刚刚的幻境就是他击碎的。
“可你就算打碎了幻境，也改变不了这事实。”
“事实？”临渊嘴角露出一丝讥诮，“当事人承认了才是事实。”
时玉目光动了动，旋即自嘲地笑了起来，“确实。传言不是事实，据说也不是事实，得当事人承认了才行。”接着，她目光看向临渊，“那你究竟是谁？”
临渊也毫不避讳地望向她，“我是谁？我是你的幻象。”
“什么？”时玉脸色一变，就见临渊的身影已经消失，连带着面前的景象也通通消散。
云雾后，云宫恢弘的大门显现出来。大门前，上百个人头全都挤在那里，好奇地打量着她。
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站在云宫门外。
转过身，玉阶已经消失。山下临渊还站在那里，时玉一时间竟然无法确定方才的“临渊”究竟是不是幻象。
她心里确实是有那么一丝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