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兽就坐在酒楼的大堂里,一边喝酒一边吃着肉。
哪怕此时身在妖兽中央,只要有酒有肉,那点恐惧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
临渊正在庭院中对月洗棋。
清冷的月光一遇到水,就化成了白晃晃的水银。墨绿的棋子被打磨的圆润饱满,一被捞出,那瞬间像是流光泄玉般光华璀璨,接着又光芒尽敛,归于平凡。
而月下的人,因为清华笼罩,朦朦胧胧有些看不太清晰,倒是捏着棋子的手完美无瑕,让来传话的仆人看得惊叹。
“先生,有客来了。”
棋子还没洗完,临渊似乎不着急去见客人,他动作依旧优雅轻慢,似乎这般才不算辜负着大好月色。
外面的客人性格比较急躁,但知道临渊先生不太爱见人,再急也只能按捺住性子等着。
等着等着,一股勾人的肉香突然徐徐飘了过来。
本来客人也不在意,香气而已,它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东西失态。但是那肉香却足够顽皮,就像小孩一样,时不时的在它的鼻尖处碰上一碰,那若隐若现的感觉像是美人半面含纱,欲语还休。
“这是什么味道?”客人问仆人。
仆人皆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