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了一会儿,最后都靠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的终归海,海风吹拂着她们年轻的面庞,未来就和那翻滚的海浪一样,永远生机勃勃。
“素年,温珩他受伤了。”时玉下巴撑在栏杆上,因为下巴被抵着,她声音略微有些变调,“好像很严重,一直没有彻底复原。”
“怎么回事?”素年皱眉。
当下时玉把之前温珩去她庄园里的事大概说了一遍,“伤口很奇怪,看着像是手裂开一样,但是一碰就能感觉到其毁灭的力量。我想着,如果这要换做是其他人的话,只怕早就身陨了。”
素年沉默了一下,道:“所以你摸了他的手?”
“……这是重点吗?”时玉看向她。
“不是,”素年眨了眨眼睛,“不过我对这个更好奇。我那大外甥出了名的洁癖严重,别说寻常人了,就连我都没摸到过他的袖子,你竟然连手都给摸了。别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发生了点什么吧。”
“你打住打住,现在温珩人生死未卜,你竟然满脑子就想这些,有你这么当小姨的吗?”时玉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真的是半点担心的感觉都没。我甚至会觉得他在魔渊深处还能得到一些奇遇,说不定他最后就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