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像是有什么刺入她的骨髓一般,让她瞬间疼得脸色煞白。
疼,真的好疼。
她咬着牙齿喊不出来,可是眼泪却一直疼得在掉。
“疼吗?”温珩脸色仍旧笑意然然,“之前逞英雄救人的人时候怎么就不想想这个,才归真五层就想把日落城的妖兽一网打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哦,或许不是天真,你是不是觉得如果灵树化形,这局面就会被破,灵树会帮你,带你离开?”
时玉面上一涩,她确实是这般想的。
温珩看到她这样子,刚硬起的心又软了下去。
其实那时候那样做确实是最有把握的办法,只是前提得灵树靠得住。她受了宅灵的恩惠,按照她的性格,必然不会留下灵树自己走。
“那会儿妖族真正的强者并没出现。”眼底流露出一丝无奈,他继续给她梳理着经脉,“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再来个十次八次,你这肉身应该就能动了。”
时玉望着他,不知为何,眼睛越来越累,重新昏睡了过去。
睡过去前,她又想起还有件事没有找他算账,算了,等到能开口再来。
静室内,外面的风一阵一阵地吹进来,掀得纱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