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了久违的船只之后,安塔希尔人并没有出现什么“兴奋”和“激动”的情绪,看守着港口的老头死懒洋洋地捏死了麻布长袍下的一只虱子,这才缓缓从破旧的椅子上起身,开始寻找指挥船只靠港的旗帜。
没错,这里的人就是在混日子,光明正大的那种。
然而,出乎他预料的是,还没等他找到自己用来指挥的彩旗,那几艘大船就径直驶入了港口,然后纷纷抛下了船锚。
舵手精湛的技术让这个港口看守员目瞪口呆,这稳当的停靠简直不应该出现在安塔希尔!
难道……安塔希尔要转运了?
找到了自己的彩旗,从床脚下拿出了满是灰尘的税收账本,老头一溜烟地来到了码头处。
“收……”
一把弯刀出鞘,港口管理员的“税”字生生被憋在了嗓子眼里。
从舷梯上,一个个彪形壮汉走了下来,他们个个带着利刃,腰间别着火枪,眼露凶光,凶神 恶煞——显然,他们可不是什么经过修整的商人,而是一群不折不扣的海盗。
见事不好,港口管理员跌跌撞撞地直接离开,甚至那本破破烂烂的税收记录都被落在了码头上。
对于现在的安塔希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