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不说出来给奴婢听,也好为你分忧。”
刘琮听了只是叹气,却是不急着说起。
蔡云风就追问道:“莫不是夫君嫌奴婢长相丑陋?若是如此,夫君可以早早纳妾,却是不可将闷气郁结在心。”
刘琮自己的烦恼本来不想说出来,以免影响了新婚的好心情。此时见蔡云飞这样说话,知道不说难免误会,就翻身坐起来道:“是有心思,却不是嫌爱妻长相。爱妻自有那闭花羞月之容,如何说起自己丑陋?”
蔡云飞听了也随身坐起来,替刘琮披上衣服,将身子靠了一靠,温和地问:“既然有心思为何不说出来?奴家已是夫君之人,难道夫君还有碍口之言吗?”
“唉——,”刘琮叹道:“贤妻你来我家几天以来,可见的我家一片繁荣景象吧?”
“是啊?将门侯府的,气魄宏大,人物风流。不是普通人家所能比的。”
“唉!这不过是一时的假象,用不了四年,这里的一切就会风吹云散——如果我们不及早想办法应对的话。”
蔡云飞一听,十分惊愕,问:“夫君如何这样说话?”
“我说的是真的。贤妻不必惊慌。且听我说。”于是,刘琮就把自己以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