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服老爹吧,只要他答应了,我就立马起来,不跪啦,膝盖痛。”
蔡夫人听了,就喘了口粗气,嘟哝道:“我还能被你爷两个难死吗?”边嘟哝着便走进刘表寝室来。
蔡夫人是带着气进了寝室,见刘表像一头猪躺在床上喘粗气,就埋怨道:“你也是没有出息的老不死的。你看看,你看看,你把孩子治到了什么地步?你就忍心让他跪倒天明?都不用过日子啦?”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刘表还是在这里直刚刚的生气呢,他想:“他娘的,这小子,给他点光他就灿烂,刚安排了他当上了荆州衙门治中,他就踏着鼻子上脸了,还想着过来夺我的刺史大印!说是借用,不行。不惯他毛病。儿子怎么啦,到了关键时间儿子也不能相信。大印一到了他手,‘一朝权在手,就把令来行’到时候胡作非为,我岂能管住了他。不行!就是说破了天,我也不能将权力全部让给他。跪他娘的吧,跪死了拉倒。”
但是,蔡夫人说话了:“我说你这老不死的。琮儿不是来逆篡。只是想着借用一下镇服各级官员。你就不能借给他。你连荆州大事都托付给了琮儿,还在乎这大印?”
这话正好说在刘表的气头上,刘表就回过话来:“不假,我就在乎这大印,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