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可,于是就瞪着两眼问:“那你说怎么办呢。”
“依在下之意,大单于,我们要战胜刘琮,还得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实力之上,我们不是已经下了调令,命令各处人马过來增援吗,就等着各路人马过來了,一起努力,十几万兵马,还不把刘琮的三千人马包了饺子,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取胜之道呢,大单于,您说是吧。”
“是的,我们的调令早已下达,只是不知道各处人马能否及时赶到。”木榻单于说到这里,脸上表现出焦急担心的样子。
正这样说着,门外哨兵來报,说是从东北方向过來一支人马,可能是目次托部落过來的援兵,已经來到了金银山北边五里路处,看样子正要住下來安营扎寨。
木榻单于一听,高兴地问:“有多少人马。”
“禀告大单于,相距太远,看不清楚,此时已经把马车牛车往一起集中,看样子要围成鹿柴,离刘琮的荆州兵营也就是四五里路左右呢。”
木榻单于一听,站起來舒了一口长气,对军师说:“走,我们出去登上瞭望塔,看看去。”
木榻单于登上瞭望塔看时,只见远处的援兵正是目次托的人马,又看见所有人马正在那里忙活着安营扎寨,就回过头來多军师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