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板给钱给得爽快,车夫自然卖力,也顾不上吃饭,踩着踏板一路蹬了几十分钟,总算赶在天黑之前把姜慕白送到了城郊老黑酒馆。
三轮黄包车停在酒馆前二十米处,车夫像大狗撒尿似的翘起一条腿,跳下了车。
双脚着地后,车夫先揉了揉屁股,然后用泛着酸臭味的毛巾擦拭汗水,接着就地坐下,双手揉捏拍打大腿和小腿肌肉。
“老板,到啦,前面那儿就是老黑酒馆。”车夫一边按摩放松双腿,一边对坐在车里的姜慕白说道,“干我们这行的都挺忌讳这个,不敢把车停那儿,您走几步呗?哦对了,先跟您说,这一块没路灯,只能靠我这电筒,所以回去得慢点。”
姜慕白下了车,往前边看了一眼。
从外面看,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酒馆而已,为什么车夫不敢把车停在酒馆门口?
“忌讳?怎么说?我第一次来,这里边有什么讲究么?”姜慕白问。
“哦,您想啊,这老黑酒馆的常客都是猎人,也就他们才会在这鬼地方找乐子,那这些猎人三天两头往深山里跑,老是跟魔物打交道,总会受影响不是?要不然,哪有人能长成那样?肯定是跟那些魔化生物一样,魔化变异啦!”车夫缩了缩脖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