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全都说了!”
“我相信你,谢谢你的帮助。”埃利克斯诚恳道谢,接着转头对身旁的下属说道,“给他穿上新鞋,送他上路。”
“长官!长官!我啊啊啊啊——”
黄汉爆发出所有力量,拼命挣扎,可他挣不断特质绳索,也拗不过秘警的胳膊。
赤脚套进烧红的铁鞋里,皮焦肉烂,血水迅速升温至沸点,咕噜噜地冒出气泡。
惨绝人寰的叫声在黑屋里回荡,埃利克斯饮尽杯中咖啡后摘下骷髅帽,大步走向楼梯。
一个眉毛稀疏的华人秘警匆忙追上,小心翼翼地说:“boss,你说我们有不懂的可以问?”
“你可以问,但我未必会回答。”埃利克斯扶着楼梯扶手,动作缓慢像个身体虚弱的老人。
“那个叫黄汉的联络员全都招了,为什么还要杀他?就像您说的,他活着对我们更有用,我们可以把他训练成双面间谍,也许他能帮我们揪出更多叛军余孽,就算叛军不再信任他,那也没关系,我们留他一命,就是千金买骨啊。”
“这样一来,其他叛军就会知道,只要被抓了以后老实配合,就能活下去,以后我们拷问情报的难度会小得多。当然,叛军有可能派人消灭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