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流剑道馆内,面相俊秀但发型奇丑的青年身着宽松剑道服,赤脚站在空空荡荡的道场中央。
他手持长剑,神 情凝重,眼中暗含凛冽,仿佛在与空气比斗。
离他十几步远处,身穿武服、束发成冠的上泉雁木用大和语高声喝问:“为什么不出剑?”
留着月代头的上泉启太用力握住剑柄,却没有拔出那藏于剑鞘的三尺青锋,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摇头道:“哥哥,这些天我不休不眠,昼夜练习,仍然没有领悟南归雁的剑意,我……”
转头望见兄长眉关紧锁,他又羞愧又自责,突然跪倒在地,双膝在道场的原木地板上砸出两个拳头大小的凹陷。
“我,愚笨!我丢了上泉家,丢了和光流的脸面!万分抱歉!”
上泉启太双膝并拢,目视前方,双手呈内八字贴在地板上,接着倾倒上身,以头叩地,砸出一个更加深刻的坑洞。
上泉雁木微微侧身,避开弟弟正对的方向,土下座是向神 明、父母或师长道歉谢罪的礼仪,所以弟弟跪拜的对象并不是他,而是这间剑道场的主人:和光流剑圣,丸目光司。
“起来,练剑。”
苍老深沉的嗓音不知从何处传来,使得整座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