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借酒消愁?
“……”
“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不知为何控制不住这脑子。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天她说的话:对你这个好人,我不想说谎话!
呵呵,真的吗?
我只是,总是想起那一天在钢铁厂,在刺鼻的浓烟中,在地狱般的暗红色里,看到的那让人目眩神 迷的笑容。
那样纯粹的亮色,如同照破黑暗的晨曦。在那个阴暗压抑的东京市中,我也只见过两次。
除了她,还有一个人。
在漫山野樱花瓣里,那个人指着山谷对我说:我的日出之国美不美?
那一瞬,他的身上也迸发出过热烈的光彩。
我以为我们会成为朋友的。
不掺杂利益的,真正的朋友。
只可惜……
咕嘟咕嘟,石铁心一瓶又一瓶的喝着酒。喝到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谁而喝,因何而喝。他只记得刘劲松半路就承受不住,翻着白眼咣当一下倒在桌上,然后顺势一脑袋砸在地面上。
石铁心站起来,结了帐,然后重新走入雨中。
他沉默着,如同从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