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觉得我真会有那么大的定力,那么费力地忍了一晚上么?”
张良说的理所应当,还一副责怪叮嘱的样子,看他那得意的,心里更是好气,真是……真是……过分!
“子房!”
“嗯?”
“你真的很讨厌很讨厌很讨厌!”我运起内力,用力推开他,站起身就往外走,“我想回去了!
“云儿,生气了?”
懒得理他,他跟了上来,揽过我,又忽而道:“云儿,就在刚才,我突然想到了该给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
“孩子……”猝不及防提到这个话题,不由让我梗了又梗,怪道,“还在寻我开心……”
他不以为然,继续道:“就叫不疑,如何?”
“不疑……”
他唇角的笑意几分散漫几分认真,发丝被微风拂起,掠过棱角分明的侧脸,更添百般风致。听他亲口说出这一个意义非常的名字,太奇妙太复杂的一种感觉在错乱的时空里肆意弥漫,油生无法言明一种神圣。似有冥冥中的神祇之力,让我们一步步走到如今,印证历史长河的每一个印记。
天地都在他黝黑的眼波间静默,这一刻无以言表的触动,他似完全懂得,又轻轻道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