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些许疑惑,婆婆为什么做菜口味有点故国的味道,原来如此。”
“是不是很感动!”突然感觉吃味,如果我是一个汉子遇到一个女孩这样对我,怎么也会触动一下吧。
“是有点感慨。”张良牵起了眉梢,像是有了什么新奇的发现,盯着我目光狡黠,“感慨云儿终于吃醋了。”
我不再看他,闷闷道:“什么叫终于……”
“终于,不再宽容大度不再成人之美了。”他笑了笑,放下木盆在河边,坐了下来。溪水湛湛,洗涤纷纭,清静无垢的沁凉。
我将木桶舀满了水,放入草木灰,拿出皂荚在衣服的衣襟袖口最容易脏的部位反复擦了几遍。
“云儿,你提醒我了,是要添置几件平常粗布衣裳,这衣料洗起来是太费事。”张良一边说着,一边煞有其事地卷起袖子,动手搓衣,汗水在他额头闪着细密的光泽,微微沾湿了额边的发梢。我有些看出了神,风华出尘的谋圣形象又平添几分接地气的烟火气,另有一番独特的气韵。
也没想到张良真会帮忙,毕竟儒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名声都传到了后世,成为了反复被批判的污点,更何况张良本就是贵族出生。看来的确是自己小看他的气度,谋圣是既可以有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