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挣开他的手,坐起身,凝聚注意力去解这个该死的死结!
他胸膛在微微起伏,似乎在忍住笑,我更加好气,而那个死结紧地厉害,真是太煞风景!
他从从容容瞧了我好一会儿,摇头一叹,倏尔也坐起了身,直接迎上我的唇,轻轻一咬,双手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了心衣的系带。
身前的触感不再是心衣的棉,而是他衣衫丝绸的质感,这陌生的感觉莫名地分外惊心,让脑袋轰然一炸,手上的动作也不经大脑控制,急急一扯。
撕……
衣带被扯断的声响在夜里居然清晰异常,让彼此都动作一顿。
他故作惊讶,顶着我的额头,好笑道:“云儿还是那么心急。”
心急?上回就被他设计还被嘲笑,现在又来:“你说谁心急!到底谁先动的手!”
他笑的更浓:“那我也要问问,到底是谁撕了谁的衣?”
我低头,脸一阵灼热,羞惭又不想示弱,索性厚着脸皮复又抬头,直直看他:“是我,怎么了,我就撕!”
说完就去扒他的衣,他任我摆布,混乱里终于将他脱得一丝不挂,忙完手上的动作,一抬眼,轰然一怔。乌发流水般披泻在肩,精致流畅肩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