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烂熟于胸。”小夏自信道。
良赞赏一笑,转而对扶苏道,“先生,小夏与先生投缘,在下有不请之请,希望先生可以收下小夏这个弟子,教授六艺。”
扶苏欣然答应:“谢张先生承蒙,我记忆全失,儒家之学,六艺诗书倒没忘一分,之后小夏的功课交给我吧。”
我摇摇头,拿过张良手中的《论语》:“先生大病初愈,还是多散心多修养,教书这事晚几日也不迟,今天我代课教小夏。”
“婶婶……”小夏的小脸蛋忽地一白,满目委屈,“上课的时候,可以别带着你的银针吗?”
扶苏和张良都噗嗤一笑。
“云儿你还是跟我走,别吓着孩子了。”张良收了笑容,一本正经道。
看他镇重其事,想是有其他的重要事情:“要去哪里?”
“回屋。娘子这两晚都没好好睡,起那么早,别累到身子。”
我瞥他一眼:“都日上三竿了还早。”
他声音突然一柔:“都是为夫不好前晚伤到了娘子,今天可有好一些,还疼吗?”
“……”
我重重一梗,脸控制不了一红,手肘撞了过去,警告这个腹黑别没事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