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放心酒醉后的她一个人到处晃,坚持送她回屋,她一路泪眼婆娑,三番五次推搡着赶我走,脸颊下都被她的指甲划了两道,好不容易才将醉醺醺的她安置好,身心疲惫走出门,见扶苏等在那里。
思绪已经跟不上此时复杂的心情,一时哑然。
扶苏抬手,递过一卷竹简:“是你忘在竹林里的笔记,是么?”
我接过来,点点头:“谢谢。”
“这种笔记我很熟悉。”他轻声道,风静叶落,划过心尖。
我怔在那里,回想起与他第二次的见面,桑海的码头,他拽着那份思维导图所写的易经不放手,执意让我送给他。想起他写给我的那一封信,所感所想全画入一张密密麻麻的思维导图里,斟字酌句真情真意。他还是有印象么?
“我们曾经是不是彼此很熟悉,每次见到你,我总觉得似乎已经认识你很久。”
他眸中沉淀了些什么,隐约有些深沉,浮动着道不明的情绪,像是困惑,像是期待,又似唏嘘懵怔。
我低头避开他欲看进人肺腑的目光,边走边道:“小琳她喝醉了,儒家的事对她打击很大,有太多误会。我与你之前当然是朋友,不过也只是几面之缘的朋友而已。”
他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