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先生你放心。”
“不妥。”颜路突然道,眉尖微皱,他摊开手掌,“子雨,把个脉。”
我十分疑惑,怎么突然变成给我看病了但还是习惯性得乖乖伸出手,自己从来不质疑颜路的任何话语,他说的话自己总是不动大脑地照做。
他沉吟一刻,神情颇有深意,我更加奇怪:“师兄,怎么了”
“往来流利,如盘中走珠,子雨仔细些切脉,应当已经可以自行确诊。”
“往来流利”我一惊,手指按上脉搏,但慌乱里更加把不出个所以然,算算离上回例假不过一月,就算颜路能有本事看出滑脉,自己的火候水平也是不够的,也就索性作罢,再次确认,“师兄,是真的有”
“有了,确认无疑。”
我惊愣了半晌,才回神:“他知道吗”
颜路摇摇头,我深吸一口气,稳住表情:“师兄,就算那个有了,又不是生了什么病,陪陪语琴没事。”
“恐怕子房不会同意吧。”颜路嘴角浅笑柔和,语气叮咛,“何况你原本身子就未调理完全,最开始的三个月是最不稳定的时候,还是小心一些。”
我只觉得脸颊瞬间压不住红潮,火烫起来,自觉尴尬,强装轻松对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