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又不免疑惑。张良说的此事根据历史的记载不就是直接导致焚书事件的导火索吗?应该生在焚书当年,不应该生如此早。
这些日子以来,我也现这个时空生的一切和历史有太多的吻合,但是又有太多太大的出入,这到底是为何呢?历史的误差真有那么大吗?总有种感觉,这一切的表象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很不简单的真相。
张良继续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如今各种迹象表明儒家已经很难自清。在此事上,扶苏能糊涂点倒是对他更有好处,如果他明晰了嬴政的意图,以他的性格,恐怕当中隔阂难以避免,对他来说直接影响他在朝堂之中的势力。”
我心里沉了沉,正是扶苏和嬴政的政见隔阂而引的一连串事件,让扶苏走向一条不归路,这个导火索终会爆。扶苏还说会尽力说服嬴政让我留在儒家,以现在的形势看,他真的可以吗?
我浑身一凛,脸色煞白。如果嬴政执意把我留在帝国,是否意味着我必须逃亡了吗?但这样又会把儒家置于何地?我该何去何从?
这点张良不会不明白不会没有想过,他会如何做决定呢?
我想问他,但是却不敢问,怕听到不好的答案。是逃避也好,是自我安慰也好,就这样走一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