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道理。”
张良嘴角扯起一抹苦笑:“云儿一猜就猜对,看样子今日我是留不下来了。”
他虽然这样说,可是到了夜里还在案边写着弄着忙活着,没有卷铺盖离开的意思 。
我忍不住提醒他:“子房很晚了。”
“云儿,我就在案边睡,我们过去不就一直如此么。而且,云儿怕黑,你晚上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我早已经不怕黑了,子房。”
“云儿,别逞强,你怕。”
“我不怕。”
“你怕。”
“我~不~怕。”
我不耐烦地起身,拿走他手上的笔,把他写了一半的竹简塞进他怀里,拉他出门。
他支着门,面色突然深沉,眼底透出一抹暗色。
“云儿,你确定晚上一个人可以吗?”
脑海一抹血溅的猩红不合时宜地闪过,或许会有许多的噩梦吧。我垂眸,依旧点头:“是,确定。”
“好,千万别胡思 乱想。过去种种,掌门师兄,荀师叔都未有怪我们。”
每逢想起这些心都有点揪的紧,我点头:“嗯。”
他吻过我的额头:“好好休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