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带着夫君的情诗,也能让大家明白云儿对夫君的爱意。”
“......”我无语地看着他。
张良眉眼微挑,冲我又是愉悦一笑,按了按我的肩,示意我坐下:“我帮你洗。”
“子房,我自己会洗。”
“很晚了,我帮你快一些。”
想想自己也的确很累,便任由张良去了。
他缓缓展开,浸泡在酵的米水里,再用清水洗净,最后用内力帮我弄干头。这米水里还放了些芳香气味的草药,洗完后头也染上了淡淡的清香,让人闻着心旷神 怡。
“这草药的清香可安神 又有驱恶气之用,想必对云儿是很有帮助的。”
“子路师兄果然很细心呢,还能在洗的水里用药。”
张良故作促狭:“云儿,子路师兄只是给了方子,这米水中用药工序繁复,可是我亲自做的。”
我笑笑:“谢谢,作为报答,下回你洗的水由我来做。”
“不用烦劳云儿了,万一云儿放了些不该放的东西该如何是好呢。”
我点头:“子房,你真有先见之明,我刚想着要不要米水里混点又辛又麻的花椒什么的。”
张良轻轻一笑,忽而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