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韦青衣暴死在屋内的消息传来,圣堂哗然。
而这时,夏极已经坐在马车里,在去往王都的路上了。
夏末依然炎日高照,但车内消暑措施却很齐全。
坐垫是近乎绝热的冰竹制作而成的,别致的小长桌上摆了一个盛满了碎冰的银容器。
少年伸手进去,摸了摸,握到了一个冰凉的白瓷酒盅。
哗啦啦...
酒盅破冰而出,少年放好两个杯子,拔出酒塞,琥珀色泽,散发着寒气的酒水从盅中倒出,分流入两个小杯子里,寒气如薄雾,还有酒水的甜香。
夏极端起两个杯子,掀开布帘,递了一杯给为他御车的厉鹰。
头戴铁箍的寡言男子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谢谢。”
少年顺势走出,坐在前面的木板上,边品着酒,边随口问:“到王都还有多久?”
“我看了地图,大概需要半月之久,这一路上,又是些枯燥无趣的日子了。”
“难得清闲也好。”
厉鹰目中闪过精芒:“是磨砺心境么?”
夏极愣了愣,这货,什么都会和心境产生联系吗?
“你听到耳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