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只是走近了些,坐在床边问:“发生了什么事?不准备和我坦白么?”
萧元舞轻轻咳嗽两声,面色又白了几分,眼中闪烁着古灵精怪的色泽:“好呀,我和你坦白。”
夏极静静听。
萧元舞说:“我感冒了。”
夏极:...
“还有呢?”
“我重感冒了!”
夏极冷哼一声,站起身,转身就要离去。
萧元舞也不拦他,事实上,刚刚从被窝里拿弩钻出,踩踏在地上,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此时,她不仅身体虚弱,五脏六腑都如冰块一般,连说话都极其困难。
她直接对那一位出手,赌的是百分之十的几率。
可是没赌对。
认赌服输,她丢了几张底牌,甚至连女武神 都被打爆了。
她这才能逃回来,现在是她最痛苦,最自责,最无助、最低谷的时候,所以,她想回到夏极身边,却又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软弱的模样。
摄政王走到门前,忽又侧身问:“真不准备和我说些什么?”
萧元舞瑟瑟地缩在被窝里,身子在颤抖,也在沉默。
她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