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昨天晚上家门口的那些粮车,是不是劫匪为了谢你,劫匪才把粮食给你的?本官再问你,昨天晚上劫匪给你的那些粮食,你都卸哪儿了?”
胡员外急忙分辨:“老爷,我实在是冤枉啊!昨天晚上我们家家门口的那些粮车,我真的不知是怎么回事啊!官府几次丢的粮食,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我儿子也真的没有与劫匪勾结啊!”
申潘红说:“什么?你推得倒是干净啊!你们家昨天晚上家门口那些粮车的事,本官先不问你。本官先问你,你怎么一口咬定,你儿子绝对没有与劫匪勾结?你儿子不常在你身边。你儿子在外头干什么事,你怎么会知道?”
“这……。”
胡员外被申潘红问住了。
是啊,胡员外的儿子不常在胡员外家里啊,胡员外的儿子在县府当差啊,胡员外还真不能一口断定儿子在外头绝对没干什么事。
申潘红见胡员外被问住了,他冲胡员外说道:“怎么,没词了吧?”
胡员外说:“老爷,我儿子不是那样的人!”
申潘红听胡员外这么说,他笑了。
申潘红笑了笑之后,他冲胡员外说:“是啊。我儿子也不是那样的人。”
胡员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