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容说:“是啊。丞相您不是对郭崇韬非常友好吗?郭崇韬来的时候,丞相您是笑脸相迎,郭崇韬要走的时候,丞相您是笑脸相送?”
凌异人心说:戴容,我心里想的,你到底明白不明白啊?
但是,在这个时候凌异人又不好把话和戴荣说得太明了。
如果把话对戴容说得太明了,如果他明着对别人说。别看我表面上对郭崇韬满脸是笑,实际我是想把郭崇韬杀了,实际我是想借别人的手把郭崇韬杀了。但那样话他又不好和戴容说。他怕那样话知道的人多了,会传李存勖的耳朵里。如果那样话让李存勖知道,李存勖一瞪眼,他整个的西蜀就保不住了。好大胆子,你敢谋害我的丞相!
凌异人见戴容给自己装糊涂,他也不好把他心里想的对戴容说明了,他也不好和戴容将相闹得太不和了。
这时。凌异人只好对戴容说:“我只是随便问问。现在没事了,你休息去吧。”
戴容说:“是。”
凌异人也没责怪戴容。
凌异人心说:反正郭崇韬以后的路还挺长,反正郭崇韬即便能离开成都,他也离不开绵竹。
再说。现在凌异人盼郭崇韬死的**还不是多么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