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飞雄说：“我打死人了。我是逃这里来的。”
灵芝说：“您打死的一定是个坏人吧？您一定是个大英雄吧？”
德飞雄说：“大英雄不敢当。不过，我打死的那个人可确实不是好人。”
灵芝说：“那恩公您就是个大英雄。”
德飞雄见灵芝在这儿唠唠叨叨不断，他不愿意和灵芝在这里唠叨，他对灵芝说：“灵芝，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看也该回去了。”
可灵芝就是不走。
灵芝说：“恩公您慌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德飞雄说：“有话你就说。”
灵芝说：“我再问恩公一句，现在您有什么困难吗？您把我救了，我得报恩啊。”
德飞雄说：“报恩，不必。困难吗……。这……。算了。”
这时，德飞雄还真有些困难，他逃这里，没房子住。他每天露宿野外不说，他还每天吃不上像样的饭，他每天只能吃些生的野兽肉。
灵芝见德飞雄说话支支吾吾的。她就继续追问：“恩公，您如果有困难，你就说吧。”
德飞雄说：“大的困难没有。小的困难嘛？小的困难就是，我每天吃不上像样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