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
钱大脑袋心想：像这样的事，最好我们父子别出头。
钱大脑袋也看出来了：金毛犬说的不一定全是实话。如果金毛犬说的不是实话，如果自己父子出头，如果自己父子没理把人家伤了，那事不好。
要不怎么说钱大脑袋这个人滑呢。
一般的坏事，他不亲自出头。
金毛犬所在的那个饭店就是那样，钱大脑袋想干缺德事赚钱，他不亲自出头，他让金毛犬在前头为他出头。如果赚了钱，钱那是他的，如果出了事，事是金毛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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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金毛犬。
金毛犬从钱大脑袋那里走了以后，他就召集人去了。
很快，他的十多名打手全让他召集齐了。
金毛犬的手下有十多名打手。
那么，金毛犬昨天晚上挨打的时候，他那十多名打手哪里去了？
原因是这样的：金毛犬不舍得给他那十多名打手多发薪水，他那十多名打手不大乐意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店里盯着，金毛犬就让他们白天的时候在店里干活，晚上的时候回家休息。
所以，昨天晚上金毛犬被打的时候，他那十多名打手不在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