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名字,也许是自己记错了。但她觉得这个医官看起来好亲切,比起医官局里的那些老医官好交流多了,若是医官局能多招些像她这样的女医官多好。她道:“我很喜欢你,若平时你无事,可来寻我一同去玩,可好?”
“格勒王驾到!”门外的侍卫扯着嘹亮的声音喊道。
左翼脸上马上堆起幸福的笑容,像一个孩子一样跑下床去迎接格勒长宇。
昨日格勒长宇与左翼二人的争吵似乎早已烟消云散,他们一阵嬉闹,旁若无人。
曼娜和月儿在一旁显得尴尬,无所适从。可是群臣礼数不可废,曼娜拉着月儿跪在一旁道:“臣女柯曼娜,应月儿叩见格勒王。”
如果说心里没有酸楚,那一定是自欺欺人,曼娜甚至不愿意抬头去看,他们的欢声笑语,就仿佛针扎在胸口,疼痛却不致死。
她明白这叫妒忌,可是她没有逃开,她仍然捂着疼痛的胸口,不折手段地要让那个男人娶她。她也知道,这叫不甘。“不甘心”或许是人这一生都难以解脱的枷锁。
格勒长宇这才发现了屋子里还有外人。他看到曼娜,有些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认识么?”左翼奇怪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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