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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格勒宫中,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女子,询问了医官今日为她诊脉的人怎么换成了他而不是先前的柯医官。
尚医官的手缓缓离开脉枕上的手腕,哈着身子,道:“柯医官家中有些急事,请假出了宫,暂且就由臣下代之。”
“真是胡闹,你们医官局若常常临时换人,新接手的医官可知晓夫人的身体状况?别是先前的方子吃了许多,后来又开别的方子来,反反复复,可是要吃到什么时候,夫人可不是成了药罐子了。”灵儿在一旁抱怨道。
“灵儿姑娘放心,柯医官临行前已将夫人的状况告知臣下,也都记录在册,并将之前所开的方子都有告知,臣下会按照之前的方子给夫人服用。”他拿起笔,在一本子上写下一些只有他自己能看得懂的医学符号。
“那夫人情况如何了?是否还需要继续调理?”
“夫人身体恢复很好,再稍加几日应当可痊愈。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灵儿就是个心急的性子。
“夫人近来是否忧思过多?”
近来令左翼忧虑的事情确实不少。
虽然格勒长宇特意安排了王麽麽在左翼身边助她主持后阁事务,并托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