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格勒长平这么一问,邪女顿住了脚步,马上又开始走动,她没有回答。
格勒长平继续问道:“也是你算出来的么?”
明显格勒长平在怀疑她。邪女道:“不知道,我就是能走进这林子,又能找到出口可以出去,即使让我闭着眼睛,我也能在这个林子里来去自如。”说完她停了一小会儿,又小声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仿佛很久以前来过。”
终于在邪女的带领下,他们终于走出了林子。
“我们走了很久了,大家在这里稍作整顿。”征得邪女的同意,格勒长平让大家稍作休息。
天有些熹微亮,他们在一条河边,生起火来。
布禅命人抓些鱼,看能不能捕些野味让大家补充补充体力。
邪女把一瓶药递给格勒长平,道:“你受伤了,擦擦会好得更快。”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他们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可是,她却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可她从未像喊格勒长宇一样,喊过他一声“哥哥”。
格勒长平接过瓶子,扯开腹部的衣裳,一道被飞镖划过的伤口,不深不浅,正在淌着血。他这一路竟毫无察觉。
晨风温柔的吹,他们终于得到片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