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勒长平赶紧闭上眼睛,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自己,他拎起酒瓶子用力地甩过去,镜子随着酒瓶碎了一地。
现在的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门外一声砸烂东西的声音,格勒长平知道是长安在外头发火。长安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最爱的人。可是他现在这副样子怎么能面对他?他怎么能接受得了他的哥哥现在就是个怪物。
他抱着头,内疚感潜上心来,他答应过母亲要好好照顾好弟弟,可他恐怕恐怕做不到了,他甚至害怕自己会不会在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或会伤害到长安,他害怕不知道自己锋利的爪子和獠牙会伸向他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弟弟。
我甩了甩头,他要让自己无时无刻的清醒。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应该离开长安,只有离他远远的,才能够保证自己不会伤害到他,即使他不能体谅他,不,长安不需要体谅他,长安只需要好好的,快乐的活着。
所以长平任由着格勒长安在门外发着脾气也不去宽慰他。
失控感,让他心慌,让他迷茫,也让他恐惧,仿佛把他卷入了没有一点星火的黑暗。
当阳光再次的来临的时候,格勒宫的繁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