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童老爷子一样盘坐于蒲团之上,邪女指着格身边的勒长平说道:“要看病的是他。”
童老爷子见格勒长平自进来未发一言,阴沉着脸,总是用他那看起来很丧的黑长袍把自己包裹起来,他道:“什么病呀?若是一般的伤风伤寒,找大夫开两剂药,吃两天就好了。”
“要是知道是什么病,就不需要来找您了,不是么?”邪女道。
他又捋了捋长须,大概是认同了邪女的说法,他张开一张小桌板,又从身旁的盒子里拿出脉枕放在小桌板上,对格勒长平说道:“小伙子,你过来,把手放在这里。”
“等等。”邪女道:“童老爷子,我们有言在先,不管你诊出我家公子得的是什么病,你都得保密,不然的话”
“这你放心,我童某人有我的规矩。”
格勒长平这才放心靠过去,他抬起手,撩开袖子,他的手指瘦长,昨夜匆忙间修剪过疯长的指甲,自从身体发生变化以后,他手臂上的毛发长得快而且“茂盛”。
童老爷子问道:“发病症状如何?”
“发起病来,如疯如魔,六亲不认。”邪女回答道,格勒长平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她的话让童老爷子一惊,他问道:“平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