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那还会有谁?”
邪女闪过一个不太靠谱的念头,她打量着左翼。
左翼轻叹了口气,坚定地回答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说格勒长平是为了保护你才被咬伤的,那你一点伤都没有?”邪女半信半疑。
“嗯。”左翼的内疚感又迎上心头来,正是长平拼尽性命护她周全,她才一点伤都没有,可长平却被咬伤沦落成如今的模样。
“也许我遗漏了什么细节。”邪女暗自呢喃了一番。
邪女正欲离开,却听见左翼暗自伤神地说道:“你说,长宇会怎么处置长平呢?长平毕竟是他的亲兄弟,对不对?”
因为格勒长平的嘱咐,邪女默不作声,只听见左翼又道:“我去见过长平,他瘦弱得可怕,好像就剩下皮包骨,过的每一分似乎都是他的煎熬,我真的太对不起他了,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救他。”
邪女没有给予安慰,她生平就不大喜欢手无缚鸡之力,又总给别人造成麻烦的女人,遇到事情只会哭哭啼啼,一点用处都没有。现在的左翼看起来算是其中一类。-
“对了,邪女,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有一天我去长平的阁院,在他的后院发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