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要离开了。”
“不对。”
四季直接地否定了普莱泽特的说法。
“那里并不是没有普莱泽特的事,她们还在那里。”
“那不过是临时聚在一起的,反正战斗已经结束了,用不上我……”
话还没有说完普莱泽特因为四季突然靠近自己而停了下来,在极近的距离四目相对让她有一种所有秘密都被看穿了一般的感觉。
“普莱泽特是她们的姐姐。”
四季没有说更多的话,只是强调这一点。
“嗯……好啦,我认输了。果然赢不了honey。”
普莱泽特好像放弃了一般坐在了一块平整的残骸上,老老实实地将离开的原因交代了。
“太丢脸了。明明是那么危险的时候,我却没法为她们做什么。”
最后一战的时候普莱泽特和几个王权者都被支配者捕获,所以什么都做不了。虽然是听起来很可笑的理由,但是普莱泽特就是因为在那种关键时刻什么也做不了的羞耻心才一个人偷偷跑掉的。
“所以普莱泽特就跑到这里一个人借酒消愁吗?”
四季想起了之前看到的空酒瓶。
“不是借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