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音、噪音、噪音……无数的噪音,犹如来自深渊中的低语,将诅咒一般亵渎的声音灌入脑海。即使捂住耳朵也无法遮挡,那声音就来自脑海深入,不断敲击着脑壳。
身体好像在被肆意撕扯,那些发出诅咒言语的人们一遍又一遍地将自己撕碎。痛苦灼烧着每一寸神 经,但又在精神 即将崩溃的前一刻将自己拉回来。
如果就这样陷入疯狂也许还要更加幸福,因为这样就不会再见到那个身影。
那世间最美丽、自己最爱的人,自己的母亲。
意识好像被痛苦的浪潮冲上海面的瞬间,他又看到了母亲的身影,然后母亲露出悲痛的神 情再一次将自己杀死。
“啊!”
三途河和宏睁开了双眼,麻木的目光中再次出现了神 采。
眼前是空荡荡的房间,由钢铁铸就的牢笼,如今他所居住的监狱。
监狱位于何处,其它还有什么犯人,由谁在管理,这些全都不清楚,更进一步说他就连被关在这里多久了都不知道。
因为现在的他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时间才能像这样恢复意识,而更多的时候都深陷在刚刚那样的恶梦里。
三途河和宏摊在床上,几乎报废的身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