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色的笑容看着面前的老大爷道：“圣级，那当然有！”
“此话当真？”老大爷一把抓住了方白的手，然后非常严肃的看着方白，如果真的有圣级的话，这说明自己这一趟没白来。
“只不过……”方白故意卖了买关子，作出一幅非常为难的样子。
“只不过怎么样？”老大爷着急的追问道。
“唉。”方白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只不过人类想要突破圣级，太难了。”
老大爷一双枯藤般的大手青筋暴突，很用力很用力，一双浑浊的老严中隐隐约约有光芒闪动，“事在人为，无论有多难……”
“难于登天。”
就在方白准备继续吹牛逼的时候，从旁边又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李大爷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老李头！”老大爷看着李大爷，沉声唤道。
“人力有尽时，天命不可违！”李大爷轻摇了摇头，“难……”
“成圣难，难于上青天！”方白突然用京剧调来了一声，惊吓住了两个老大爷。
两个老大爷对视了一眼，一脸懵逼的看着方白。
“不过，这也不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方白捻起了梅花指，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