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脆响,克洛克达尔屈指弹开打火机的钢盖,拇指划过火石轮,四溅的火星引燃了棉线,一朵火苗冉冉升起,脸颊凑到火苗前,点燃嘴角的粗雪茄。
整个过程看起来行云流水,尽显赌场大哥风范,显然这套流程他不是第一次做。
只有经过无数次的使用,才会有如此娴熟的动作。
克洛克达尔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轻轻的喷出一口烟雾,一双眼睛微微眯起,颇感诧异的打量着身处海楼石笼子之中的斑。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感觉对方很怪异。
那种感觉,就像是此时身处笼子之中的是他,而坐在椅子上的人是对方一样。
对方完全不同以往那些落入他的陷阱中的猎物!
那些人在坚固的海楼石笼子里什么表现都有!
唯独没有对方那种平静随意的表情!
对!
就是平静随意!
克洛克达尔指尖夹着粗雪茄,若有所思 的深深的吸了口烟,然后玩味一笑。
平静随意又能如何,再狡猾的猎物也不是鳄鱼的对手。
克洛克达尔看着一直用食指弹着铁栅栏的斑,脸上露出一种一切尽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