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命令的士兵们不假思 索的拔出腰间挂着的水壶,这种略带弧度的瓦片一样的设计是为了更贴合携带者腰间的轮廓,从而在奔跑的途中降低不适感,只是由于有强大的后勤保障体系做支撑,所以这些水壶只能作为应急之用,尚不具备支持远距离行军的能力。
哗啦啦的水流倾泻声在院落里响起,从水壶中倒出的水却不见任何异样,然而即便如此也没有一个人觉得抱怨,天知道喝下去会有什么后果。虽然略有些口干舌燥,但在太湖边饮过一些湖水的士兵们暂时还能忍一段时间。
指挥官的命令还没有传递过来,然而安德烈却知道他们必须得走了,虽然没有直接的戳在菌丛上,但谁又能保证那一截从井底捞上来的部分会不会牵扯到在地底下悄然扩张的大片菌毯群落?或许通过那快到不可思 议的神 经网络,远方的虫子们已经得到了菌毯的报警。最高指挥官从不吝惮以最不可思 议的想法考虑虫子的危险性,这一传统虽然还没有传到每一名士兵的耳里,但却在军官们的心中扎下了根。
“检查通讯、装备,清理痕迹,立即出发!”安德烈拍了拍那名拿着头盔的士兵,示意他将头盔放下。
他可不会放心将一个沾染过虫子东西的钢盔带在自己的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