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吭的帝国武士,一切以触碰人类疼痛极限为目的的审讯手段都是为了对付正规军而做的准备,可是眼前这个青年怎么看都不像是受过严苟训练的军人,这种血腥残忍而又带着暴力美的手段确实是过了点。
疼痛仿佛噬骨的小虫一样撕扯着青年的神 经,此时的他无比的清醒,却又在痛苦之下根本无力去思 考,安德烈的问话就像是催眠师的引导一样,令他在不假思 索下直接脱口而出。
“很多…车很多,人也……咳…很多,在窟窿山……咳!咳!”
大量的血沫从青年的口中涌出,顺着唇角黏液一般的滑落,安德烈一把将他扔到了地上。
“再说不出话来了。”安德烈说道,这个青年的气管已经被血液浸满,距离被自己的鲜血窒息而死只是个时间问题,或许还会在失血过多导致昏厥之前发生。
“那要不要再弄醒一个?”手指飞快的在复又掏出的平板上搜寻着“窟窿山”的阿历克斯平静的问道,仿佛他们用残忍的手段将人弄的半死不活只是件不足谓的小事一样,从安德烈问话的那刻起他便忙着做记录,从头至尾没有看那名青年一眼。
这便是秦风赖以征战的士兵,他们有思 想,有感情,他们会义薄云天,也能同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