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那道声音影响了,保不准自己竟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阿米尔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的那枚手雷,那是他避免自己的尸体被撕碎吃掉最后的依仗了,只不过他的右手刚一动弹,一股奇异的想法突然浮上他的心头,他那刚准备提起的右手又缓缓的放了下来。
刚刚才确认过一次,没必要在那道声音的注视下连自己的底牌都暴露了出去。
“这是被从内部向外擦掉的痕迹。”安德烈吸了一口带着霉味的冰冷空气,他的大脑不由得传来一阵扭曲的刺痛,但也因此变得无比的清醒,他用右手刮了刮洞口的边缘,一些黑色的物质残留在了上面。
“这是血。”安德烈嗅了嗅,又在手指上搓揉了一阵,那丝越搓越黏的特性令他这个时刻与鲜血打交道的战士产生了无比熟悉的感觉。其实还有个办法可以快速的确定,在嘴里尝一尝。
似乎还没有听说过军中有敢尝虫子血的人?或许有过,但那些比他们更要勇敢的家伙差不多已经在太周那一战中死了个干净。
“那些异兽是地球的生物?”阿米尔音调略怪异的问道,他一只手死死的摁着头顶,面上的表情带着点痛苦的扭曲。
“差不多,正儿八经被孵化出来的异虫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