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开口便能知道你脑子中的想法。”安德烈一语彻底击碎了阿米尔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
他伸手轻轻的拔下了那把扎在外口器边缘的精钢匕首,痛苦从他的嘴角浮现,看起来倒像是他在承受着利刃切开**组织的痛苦一样。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我很好奇。安德烈...或者应该叫做食脑虫先生?”
安德烈将沾着白色豆腐脑一样的碎渣的匕首握在了手中。他望着那表情从开始的惊愕慢慢转变为冷静的士兵,用刀尖远远地比划了一下。
“脑虫,请将食去掉。”安德烈话时的嘴角总带着抽搐,脑虫的伤痛实时反馈到了他的身上,甚至在他开口的时候,脑虫的口器也在微微的颤动着。
“诚如你所见,我的身体没有消化器官,所以食这个字。用的不是那么恰当。”安德烈抽出了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在你好奇之前,我也有我的好奇。就像这具叫做安德烈的尸体其实是我的思 维一样,而你,你的脑海中也不是你自己。”
“那你为何不自己来看,你不是不需要开口也能知道我脑中的想法么?”阿米尔反驳了一句。
“这句是你自己的话。”安德烈微微一笑,“看来你的大脑中承载了两个不同的思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