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试图控制阿米尔,那一下令士兵几乎发疯的捂住大脑的剧痛便是在秦风的思 想传递到士兵脑海中与原本存在的脑虫的思 维相排斥的结果,一个大脑中只能存在有一个思 想,可同一时间却有三股不同程度的思 维在进行争夺,处于最弱的阿米尔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意外的是,就像是两面同性的磁铁一样,自始至终秦风都没有与脑虫产生过意识形态上的接触,虽然秦风凭借着系统的先天优势最终成为了唯一能够对阿米尔施加影响的思 想,但他却没有捉到脑虫一丝的蛛丝马迹。就像它根本就没有在阿米尔脑中说过话一样。
从进入洞穴前的那一刻开始,对话的两人就已经不再是安德烈与阿米尔了。
真正令秦风猜到个大概的是那一具带有鹰徽的无头尸体。鹰徽,那是空军飞行员的标识,而在数小时前,他刚刚有两架天狗机甲在太湖以南的区域失去了踪迹。
“什么样的虫子会削去猎物的头颅?”带着这样的疑问再联想到侵入士兵脑海中的思 想,毫无疑问,必定是与头有关的虫子,或者说。猎物的头颅必定对它/它们有某种程度上的作用。
与思 想有关,只能是脑子了。
情报官们一直无法解释的清虫群为何会在